第18章 糟糕事_单身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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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糟糕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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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罗洋拎来的一打啤酒是瓶装,部分都了他自己肚子。

  向墨本身不怎么喝酒,加上酒量也不太行,因此他自始至终就只拿了一瓶啤酒,而现在这一瓶啤酒也终于见了底。

  在微醺的状态下,本我能够轻易挣牢笼,凌驾于自我和超我之上,驱着人们去追逐原始的望。

  好奇终战胜了顾忌,向墨放下空空的啤酒瓶,看着杜池说道:“去。”

  刚租下这栋洋房的时候,向墨也曾去看过三楼的房间。

  和二楼的布局差不多,房间里有着衣柜和书桌,只是据说前任房东很珍视夫妻二人结婚时的婚床,卖房时没有留下那张床,因此和二楼比起来,三楼的房间看着空旷许多。

  现在杜池在房间里放上了一张简约的铁艺床,并调整了所有家具的摆放位置,休息区和工作区明显划分开来,冰箱、懒人沙发都在休息区,而电脑、制图工具则占满了整个工作区。

  “需鞋吗?”

  刚房间,向墨便注意到了几乎铺满整个房间的地毯。不是那种柔的长地毯,而是那种铺在酒店过道上的音地毯。淡雅的米灰色和了铁艺床的冰冷,让房间的整色调柔和了几分。

  “不用。”杜池毫不在意地趿拉着拖鞋踩了上去,“本来就是为你铺的。”

  言下之意,这玩意儿对于杜池来说,有没有都无所谓,他只是单纯不想让噪音打扰到向墨而已。

  单从这一点来看的话,杜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邻居。

  “那些都是你设计的字吗?”

  视线从地毯上移开,自然而然地落到书桌上。挨著书桌的墙上贴满了号的写字,乍一看,似乎每个字都方方正正,没有太区别,但细看之下,字的笔画细和笔锋理都各有不同。

  书桌上摊开着一本古籍,古籍旁边有许多临摹的半成,光是一个“草”字,杜池就临摹了不下十遍,从初勾画的线条断断续续,找不准拐弯的节点,到面能一笔成形,完美复刻古人的写法。

  “这不像写字。”向墨站在书桌旁边,低看着杜池的稿,“更像画画。”

  放的字不可能一笔到位,需先用细笔勾外形,再用笔将里填满。

  “确实很像。”杜池来到向墨身旁,拿起一张只有线稿的临摹,“第一步都是先勾线。”

  “还是有点不同。”向墨看着桌子上数张相似的临摹,“画画会反复修改线稿,但你会重新临摹一张。”

  “对。”杜池放下的纸张,“我需掌握写字的,不能去反复涂改。”

  之前向墨还以为杜池是像设计面报一样去设计字,直到看到杜池的书桌,他才有了致的概念。不过他仍有些好奇,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杜池问:“那你临摹之——”

  话说到一半,突然没了下文。

  刚才低时还不觉得,现在两人视线骤然相对,向墨才发现他和杜池离得很,两人肩膀挨着肩膀,对视时甚至能看清对方的睫。

  不知为何,的触毫无预兆地浮现在脑,勾起了那晚在楼道的记忆。

  思想莫名现危险的倾向,向墨连忙收回目光,继续问道:“——怎么去设计呢?”

  一句话生生说成两句,杜池显然觉察到了向墨的不自在。他改为倚在书桌上的姿势,尽管两人仍然离得很,但向墨面朝着墙,杜池面朝着房间,不会再现对视令人尴尬的状况。

  “临摹几百个字之,我就能够到拆分它们的笔画,调整成我想的风格和状态。面的步骤是扫描到电脑上完成,就和你那天在八斤餐厅看到的差不多。”

  “是扫描这种完成稿吗?”向墨指着一堆畅的稿问,“为什么有些上色,有些没有上色?”

  “没有上色的会直接用电脑上色。”杜池说道,“至于用上色的那些,是因为上色的过程很解压。”

  “解压?”向墨抬起来看向杜池,这样的视角果然比刚才自在了不少。

  “你可以试试。”杜池侧过身来,拿起一支色上色笔递向墨,“把线里面的部分涂就好。”

  这倒挺有意思。

  向墨接过杜池的笔,随便挑了一张线稿,在字里来回画了两下。

  谁知杜池却道:“不是你这样。从左到右,从上到下。”

  想着和素描的排线差不多,向墨便用拿画笔的姿势,开始在字里上下斜涂。

  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惯这么随意的涂法,这次杜池直接握住向墨的,让他好好拿笔,接着沿着线稿的边缘,带着他的一点一点地从上往下涂:“这不是画素描,贴着边缘涂。”

  看着字逐渐被涂满,的确很有解压的觉。

  但向墨的注意力早已不在这上面。

  为了稳定右腕,杜池转过身来,左撑在向墨腰侧的书桌上,把向墨整个人圈了他身前的空间里。

  莫名的压迫骤然笼罩住向墨,他下意识地侧过下巴,看了看自己腰侧的,而与此同时,杜池带他涂画的忽地停顿了下来。

  看样子杜池也注意到了姿势不太对劲。

  线稿只剩下一捺还没有涂好,正常况下,杜池应该松开向墨,让他自己涂才对。

  至少在向墨的认知,他也这样认为。

  然而事实却是,杜池从书桌上收回了他的左,然……搭在了向墨的腰上。

  本就神经绷的向墨顿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,连忙转过身来用撑住杜池的膛:“你什么?”

  防御的姿势反倒方便了杜池,他顺势将双撑在向墨身侧,微微倾身向前,道:“教你解压。”

  如果忽略他眼里的笑意,和他颇有攻的姿势,恐怕还真以为他是在什么乐于助人的好事。

  向墨不得不身子仰,略带警告意味地叫道:“杜池。”

  话虽如此,向墨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杜池的。

  想遗忘的触莫名变得越来越清晰,向墨的耳边甚至回响起了杜池吻他时的气息。

  在咫尺的庞突然开始放,向墨慌地对上杜池的双眼,从读取到了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讯息。

  杜池想睡他。

  不是没预想过屋会发生失控的事,但脑的思绪还是轰然爆炸。向墨甚至来不及思考能不能和邻居床伴,杜池的就已经到了他的边。

  不像上次那样蛮横无理,这次杜池主停下了作,显然是向墨思考的时间。

  而向墨没有。

  他本可以推开杜池,他也有机会推开杜池,但他却默许了杜池的行为。

  有时候,达成识并不需约定,一个简单的举就可以让默契的双方领神会。

  不过,向墨思绪混地想到,或许还是得和杜池说一声,他不喜欢接吻。

  然而预想当的吻并没有现,杜池很轻地笑了一声,鼻尖擦过向墨的颊,来到他的耳旁,低声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糟糕的事呢,艺术家?”

  意料之外的举让向墨瞬间清醒了不少,他知道杜池说这话不是在调侃他思想,而是因为两人都已经默认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,于是杜池开始状态,说骚话逗他。

  故意把移开,也是在擒故纵。

  但问题是,向墨向来不喜欢在床上被主导的那一方。

  之于他本来就只是调剂,他宁愿不,也不愿意被杜池拿捏。

  向墨微微侧,歪着脑袋直视杜池,反问道:“你又在想什么?”

  “我想在……”杜池顿了顿,“或许我们可以换个地方。”

  他的意思是直接去床上。

  “我也想换个地方。”

  向墨话音刚落,杜池便托住了他的双臀。接下来,向墨应该双攀上杜池的腰,任由杜池把他抱去床上。

  然而事实上,向墨却顺势从书桌上下来,毫不费力地推开杜池,朝房门的方向走去:“明天见。”

  ——他说的“换个地方”,就纯粹是离开书桌而已。

  杜池有些发怔:“向墨?”

  拉开房门,向墨转过去,看着一不相信的杜池,不咸不淡地扔下两个字:“晚安。”

  杜池:你怎么这样?

  向墨:傻。

  ※关于字设计的容参考自喜鹊造字创始人的演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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