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 89_满江红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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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89

  情的折子,便到了我的案头。

  朝中的一些人,还是闻到了风向,知道张浚在牢里呆不长了。

  秦桧的证人,证据,甚至连证词都已经准备的妥帖,看样子,是谋逆之罪。

  也算得上是准备的周全,而且有些事情,张浚的确犯过,单就他污蔑曲端,将其斩首一事,就难以洗刷。

  岳飞要给他翻案,需要时间。

  给张浚求情的折子,我留中未发,一时外面也猜不到,这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
  第三日的时候,岳飞来找我,说张浚在牢中,提出要见我。

  我趁着四下无人,手悄悄的滑进他的衣衫,顺便吃点豆腐,对他笑道:“我又不想见他,只想见你!”

  他将我的手从衣衫中扯出,微微皱眉。

  我锲而不舍的继续自己的吃豆腐行为,**伸出魔爪,却被他拦住。

  对他笑了一笑,在他耳旁轻声道:“你这也算是为张浚求情,想让我去,好歹也该拿点东西来**换**换!”

  他的脸红了红,随即粗声道:“不去就算了,我又没说要求你!”

  我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,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某**,笑道:“昨**也不知是谁求我别**动,大概那人不是你吧~!”

  他哼了一声,面有愠**,过了一会,道:“陛下,臣与你说正事,你正经点行不行?”

  我呵呵笑了两声,对他悄声道:“那你让我在上面一次,我以后就正经了!”

  他一甩袖子,转身而去,再也不理我了。

  得,又把他弄跑了,我才不会在这种时候去见张浚,这不明摆着让我给他认错么?

  事情干完,晚上一个人在寝**,实在难熬。

  悄悄的出**,到他家。

  出乎我意料之外,他家的正厅,竟然灯火通明。

  让管家别跟着,自己蹑手蹑脚的走进,躲在一旁,却万万没想到,有数名**子在他家的正厅中,其中三名我认得,一个是廖小姑,一个事被张浚抢走的岳飞未婚**,还有一名,居然是柴郡主。剩下的那名,我就不认识了,不知道是哪里来的,不过也是**人一个。

  看来是跑到岳飞家中,给张浚求情的。

  悄悄的退了出来,感叹之余,有些羡慕张浚的**福。

  张浚出狱,是在岳飞接手此案的十天后,结果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。

  原以为会给个无罪官复原职,却不想岳飞竟然还认真的,将张浚犯得那些事情,给判了。

  罢了枢**使和宰相之职,改任延边路的知州,曲端的冤案,也给平了,追加封号,安**曲端的**属。

  张浚走的时候,来**里了一趟,将近两个月的牢狱生活,让他的脸变得前所未有的白皙。

  当然,张浚对我是不可能有什么好脸**的,还是一副皇帝是昏君的架势,只不过没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。

  最后,他对我评价了两个人。

  一个是秦桧,他提起秦桧的时候,脸上带着些懊悔和仇意,说此人**狠,若他得势,朝中必无宁日。

  一个是岳飞,他说了一句让我颇为回味的话:岳少保,要么是大忠大勇,心**坦**之人;要么,是大**大恶的伪善之辈。至于究竟是哪种,他分辨不出,让我自己小心。

  我对他的评价,不置可否,只告诉他,关陕重地,现**付他手,让他好生经营。

  张浚出狱,还有一件事情让我有些意外,他竟又纳了两名妾室。

  北周柴氏一直是太祖得了天下之后优待的世家,柴家的郡主,竟然心甘情愿的去给张浚做小妾,还愿意随他一道赶赴关陕。

  他什么时候下手的,我竟全然不知!

  张浚的事情,总算是告一段落,朝中诸位大臣,对于此等**理,也很满意,譬如殿中**御史上书,说陛下为天下着想,忍痛割**,克己复礼,实为典范等等等等。

  帮岳飞画兵器图的时候,忽然想起这句评论来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
  正在写书的岳飞看了我一眼,摇了摇头,道:“一个人傻笑,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人该轮到谁了!”

  我猛然跳起,将他扑倒在地,对他笑道:“当然是你了!给你脸上画两根胡子~!”

  提起笔,在他脸上落下,他有些不悦,微微偏过头,我的一根胡子就画到了他的衣服上。

  他哼了一声,有些不太高兴:“刚刚写的一页纸,又被陛下弄坏了!”

  我拿自己的那**碰了碰他的,意有所指:“我赔给你不就行了?”

  他微微扬眉,四下打量了一眼,道:“难道你想在这里?”

  我依旧笑嘻嘻的问他:“有什么不好么?”

  他咳了两声,清了清嗓子,对我低声道:“换个地方。”

  一着不慎,满盘皆输,换了个地方,我刚刚占据的地形优势全无。

  同他一道坐在浴桶中的时候,他的手,不紧不慢的帮我洗着那里,我又开始有些兴奋。

  听得他在我耳边温言道:“书已经写好了,你每日事情多,又忙,剩下两张图,不必帮我画了,我自己来就是!”

  我嗯了一声,把他从浴桶中拖起来,水顺着我的脚步滴了一地,直滴到**上……

  他挑弄着,我也没闲着。

  这样的日子,实在是很**好。

  等到再次坐在书案前,他写最后一张纸时,冷不丁的问我:“陛下,太子的事情,你准备怎么办?”

  封

  我听他提起这个事情来,心中有些不大自在。

  不过还是对他半开玩笑的笑道:“你儿子和我儿子也没多大分别,把岳云送给我如何?”

  他放下笔,走上前来,将我手中的笔也给夺了去。

  我脸**微变,他在我身旁坐下,伸出手**住我。

  我没有动,却听他低声道:“我们这样……弄得太子之事一再耽搁,不好……”

  心中有些愤然,忍着没有发作,只微笑道:“你是想劝我,宠幸**嫔,雨露均沾么?”

  **着我的手臂微微抖了一下,却未说话,片刻之后,他的唇压了上来。

  我一把推开他,站起身,**发怒,最好能给他两个耳光,却最终只笑了笑,道:“卿乃外臣,此事非卿所该问。”

  他的眉间,一丝的寥落滑过,那种神情太快了,以至我很难判断,那究竟是不是寂寥的神**。

  过了一会,他也笑了:“陛下忘了,臣现在已经不带兵了。而且,还是太子少保!”

  我见到他这样的神**,没来由的一阵心痛。

  他没说过,也从未表现过,被收了兵权之后,劳神案牍,是个什么感觉。

  只是在偶然的情况下,眉宇之间不经意的,会流露出寂寥与苦涩。他心中,会不会,对我有着那么一丝丝的怨恨?

  我靠近他,手滑进他的衣衫,**住他的脖子,他没动。

  慢慢的挑逗他,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反复,想用自己的行动去劝说他。

  曲意逢迎,婉转相就。

  他在极力的隐忍着。

  最终,他没能胜过我的示好,或许用示好来描述并不太准确,应该换个词——献媚。

  他将我**起,走向该去的地方。

  天已经有些凉了,盖着薄被,他的肌肤,富**弹**,紧致的肌**,我满足了他一遍又一遍,直到他说累了。

  我觉得自己,到了现在,这种地步,已经舍弃了尊严。

  放低身价,拣他最好说话的时候,甚至带着些乞求的语调,对他道:“我只想和你做,换个人,我做不来,真的,别**我,别再提这事了,尤其是你,你别说这个……”

  他没说话,喉头滚动了一下。

  别再提这个事情了,尤其是他。别惹我发怒,我甚至祈祷。

  过了一会,他道:“太子无人,国运难平,为臣子者,心中惶惶,不知陛下到底得了什么病……”

  我猛然打断他,近乎是厉声喝问:“你喜**我和别人好么?”

  他张了张**,眼中流露出些许悲痛之**。

  我拳头捏的咯咯作响,最终却只是松开,颓然道:“你,厌倦我了,是不是?”

  他摇头,捧住我的脸,**落下。

  我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,不受控制的发抖。

  他将我**住,我蜷缩在他怀中,在这一刻,我觉得自己有些像被人踢来踢去的球,没人肯真正的要我。

  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背,没有说话,隔了半晌,才道:“陛下,太子一事,朝议纷纷,流言四起,恐怕……”

  我咬牙,猛地推开他,站起身,恨声道:“什么朝议?什么流言,朕从未听过!”

  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道:“陛下没听到,是因为没人敢说……”

  我握紧的拳,松了再紧,紧了再松,最后,冷笑道:“所以你就来说?因为我**你,即便是生气,也不会将你怎么样,所以,你就先是要辞官,现在又提这个,你存心不想让我舒坦,是不是!”

  他没说话,过了片刻,他站起,将我拉到怀中,柔声道:“陛下饿了吧,先吃些东西,那些事情,以后……”

  我猛然甩开他的手,愤然道:“以后?哪个以后?呵,我知道,现在还是有点新鲜劲,等以后你厌倦了,就扣上这种帽子让我滚蛋是不是?岳飞,你玩腻了就直说,我不来**你!”

  他没说话,我推开门,走了出去。走到门口的时候,我自嘲的笑了一笑:“若是我当真,**上了别人,不知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甘冒天威的进谏!”

  天**已暗,我批完折子就到了他这里,或许,这段时间,我来的太多了……

  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去过后**,里面的**嫔根本没两三个。

  带着黄公公在里面逛了两圈,碰到的要么是上了年纪的太**,要么是太监。

  有两个长得不错,只可惜走近一看,原来一个是乔太**,一个是赵构老妈韦太**。

  心中有些侥幸的往回走,这不是我不干,而是……

  根本找不到人。

  低着头一面走,一面想事情,李纲和秦桧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,大约明日就会到汴京城,给岳飞的职位也该换换,随便揪个错,让他降为三衙长官,负责训练**军,总比呆在枢**院要好。猛然想起,那一年,我认识他还不到三个月的时候,他就已经当过三衙长官。

  还是在太原的时候吧?那时的他,沉着稳定,谈笑之间,平定叛**,真是让人心醉神迷。

  正想着,冷不防迎面一人,正撞到我怀里。

  却是一个****,长得很一般,眉眼有几分,和他相似。

  那名****看起来有些惶恐,跪在地上不停的发抖,让**平身,站直。

  长得有些高。

  意兴阑珊,对一旁的黄公公吩咐,今**,让**福宁殿伺候。

  毫无半点乐趣,被那名****使劲浑身解数,弄了半晌,还是立不起来。

  有些烦闷,一把将那名****面朝下,背朝上按在身下,自己动手,然后送了进去。

  在**体的快感,传来的那一刹那,心中却觉得悲哀。

  当我停了下来的时候,带着微笑,让太监将那名****送走。

  直到殿中,半个人影都无,我觉得胃疼,疼的缩成一团,哭了。

  有些恨他,为什么偏偏要提此事,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候,在我最**他的时候,提这种事。

  但我只是知道,这一天,迟早会到来,若有一天,众臣得知,皇帝无子,国无太子的原因,是因为太子少保,他将无葬身之地。

  我没再去找他,天也一天比一天变凉。

  直到九月,太医告诉我,有名****身怀龙种的时候,我轻轻的舒了一口气。

  去看了那名****一眼,等到临出门的时候,忽然想起,问道:“你叫什么?”

  那名****恭谨的回答我的问题:“臣妾姓岳,叫做芃。”

  我微微愣了愣,回过头,看了**两眼,随即道:“身怀龙种,再做****不太合适。封为贵**!”

  原本,要封一名出身较低的****为**,是件很困难的事情,然而到了我这里,具体情况具体分析。多年不宠幸后**的皇帝忽然临幸,还得了龙种,虽然不知是**是**,都要比没有好很多。中书省的做了一份卖力的制词,在秋高气**的日子,行了封**之礼。

  小重山(岳飞番外1)

  昨**寒蛩不住鸣,惊回千里梦。

  已三更,独自起来绕阶行,

  **悄悄,帘外月胧明。

  白首为功名,旧山松竹老,阻归程。

  **将心事付瑶琴,知音少,弦断有谁听。

  ——小重山

  他那日来,说我的琴,弹得好了很多。

  在那一瞬间,我的手有些难以自控的微微颤抖。

  这种评语,让我心中前所未有的难受,难受到说不出来,只能紧紧的**着什么东西,才能让自己好过一点。

  寥落,将我紧紧包围着,裹得有些难以**气。

  若是为功名,现在已有了;若是因天下,现天下已平;若是因财富,也已不缺;可憋闷的感觉,还是铺天盖地而来,一日比一日更甚。

  **间,起身。

  取下我的那柄铁枪,枪尖闪动,刺,挡,劈,挑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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