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4章 案件调查过程
案情的侦破工作陷入到困境。警方在进出中江的所有路口都设立了检查站，在所有的汽运、轮船、火车和飞机的进站口都安排了便衣警察，整整的一个星期过去了，既没有找到那辆失踪的公爵轿车，也没有找到与现场作案嫌疑人体型相似的人。
就在这时警方接到群众报案，说是在通往灵山寺的道路下面发现了一辆坠毁的汽车。梁石陪同郝建设来到现场，发现汽车坠毁的地点非常陡，从路上根本看不到坠毁的汽车。如果不是有老农到山崖下挖草药，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那里有辆车坠毁了。
车辆已经被完全烧毁，只剩下一副变了形的铁架子，车内有两大一小被烧得仅剩下骨头的尸体。一副骨骸在驾驶座的位置上，一副骨骸在车的后排，那副小的骨骸被后排的骨架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警方除了提取到汽车的发动机号和车架号以外，没有能得到任何证据。车辆烧毁后又被雨淋过，指纹什么的早已荡然无存。汽车坠崖的位置有两道车辙印，道路在这个地方转了一个弯儿，如果开车不小心的话，很容易冲到山崖下。
经调查，这辆坠崖的汽车便是沈家案发头天去灵山寺上香的那辆皇冠汽车。根据车辆信息、残留的骨架大小等信息，警方认为车内死亡的三人就是从灵山寺上香后失踪的司机石福生、保姆唐菊和沈云和刚满月的小儿子沈飞文。
灵山寺的老方丈回忆说，孩子那天刚到寺庙里就开始下大雨，上香完成后司机便着急回去，可是保姆说雨太大了路上不安全，等雨小一点再走吧。
等来等去雨也一直不见小，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。方丈说要不今晚就在庙里留宿吧，晚上开车下山更加不安全，让庙里的小沙弥走小道到山下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，别叫家里担心。
司机和保姆商量了一下，同意在山上住一夜，那天他们早早的就睡了。第二天一大早雨停了以后，他们收拾东西便开车下山去了。
关于案件定性的问题，警方内部产生了较大的分歧。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一起入室杀人抢劫案，因为作案现场被翻的乱七八糟，而且沈家又丢失了大量的财物。可是在案情分析会上刑警队长郝建设提出了不同的意见。
“如果定性为抢劫案件的话，那么请问歹徒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只有3岁的孩子，而且杀害孩子的地点还是在床上。”
时任分管刑侦的张局长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一起抢劫案，他听了郝队的质疑后说道：
“一些穷凶极恶的歹徒的做法就是这样的，这在国内也有过先例，发生在西南某省一起入室杀人抢劫案，不仅杀害了所有的成年人，也杀害了年纪仅有一岁的孩子。”
“可是那件案子受害人与歹徒进行过厮打，歹徒还在厮打中受了伤，所以最后泄愤杀害了那名孩子。”郝队反驳说。
“我们不是也发现沈云和曾经做出过反抗吗？你怎么知道歹徒不是为了报复杀害孩子呢？”
郝建设无言以对，他无法知道歹徒是先杀了沈云和还是先杀了孩子。坐在郝队身边的梁石看队长不说话，开口说道：
“从现场的脚印来看，三个歹徒分工明确，杀害厨师和保姆的歹徒甚至只走到楼梯的一半便折返下来。我也认为这个案子仇杀的可能性非常大。”
“小伙子刚来的吧，那我问你，如果是仇杀的话，歹徒为什么要杀害厨师和保姆？难道跟他们也有仇吗？”张局长问道。
梁石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，如果是仇杀的话，作案人一般不会滥杀无辜，除非是那种失去理智的罪犯才会做出滥杀的举动。而且这次作案的是三个人，不能说三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吧。并且歹徒从进入作案现场到逃离现场，都没有做出慌张的举动。不过梁石虽然明白自己的想法有漏洞，但他并不打算认输。
“我不相信天底下竟然会有这样巧合的事，这边沈家刚刚发生了杀人案，那边的汽车就坠崖了，这简直就是老天要将沈家斩尽杀绝呀。”
“谁告诉你沈家的人都死了？沈家还是有一个活人的，他就是沈云光的亲弟弟沈云光。”郝建设说道。
“他当时不在家吗？”梁石问。
“根据江凯集团的律师提供的信息，两个月前沈家的老爷子沈信将沈云光逐出了家门，而且沈信还让律师起草了遗嘱，准备剥夺沈云光的一切财产继承权。”郝建设说。
“哦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这个沈云光是不是有作案的可能呢？这样看来沈家的其他人都死了以后，沈云光便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。”梁石说。
“你们说那个赌鬼有杀人的嫌疑？”张局长摇了摇头说：
“沈云光就是个赌鬼，江凯大酒店都被他输掉了，自从被他爹从家里赶出来，整天的赖在赌场里不走。他怎么会有杀人的本事？”
“可是有一件事我们无法否认，沈云光是这起案件的最大受益人。他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，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富翁。”郝建设说。
“你们不是也调查了沈云光的行踪吗？那天晚上他在赌场里待了一夜。他怎么可能去杀人？再说了，杀人的可是有三个人。”
“那如果是沈云光雇凶杀人呢？”梁石插话道。
“哈哈，沈云光如果有雇凶杀人的钱，他早拿着钱去赌场里风流快活了。而且所杀的人又是他的亲生父母，从沈云光的性格来看，我不认为他能做出这种事。”张局说。
“那除了沈云光以外，沈家还有其他的仇人吗？”梁石问。
“社会关系的摸排工作还是要加强，整理一份可能与沈家存在过节的人的名单，摸清他们的行踪。”张局也做出了一些让步。
虽然大家对案件的定性存在分歧，但警方还是对抢劫和仇杀这两个方向都进行了大量的调查。令人遗憾的是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没有给案件的侦破工作带来任何的转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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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警方接到群众报案，说是在通往灵山寺的道路下面发现了一辆坠毁的汽车。梁石陪同郝建设来到现场，发现汽车坠毁的地点非常陡，从路上根本看不到坠毁的汽车。如果不是有老农到山崖下挖草药，或许根本就发现不了那里有辆车坠毁了。
车辆已经被完全烧毁，只剩下一副变了形的铁架子，车内有两大一小被烧得仅剩下骨头的尸体。一副骨骸在驾驶座的位置上，一副骨骸在车的后排，那副小的骨骸被后排的骨架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警方除了提取到汽车的发动机号和车架号以外，没有能得到任何证据。车辆烧毁后又被雨淋过，指纹什么的早已荡然无存。汽车坠崖的位置有两道车辙印，道路在这个地方转了一个弯儿，如果开车不小心的话，很容易冲到山崖下。
经调查，这辆坠崖的汽车便是沈家案发头天去灵山寺上香的那辆皇冠汽车。根据车辆信息、残留的骨架大小等信息，警方认为车内死亡的三人就是从灵山寺上香后失踪的司机石福生、保姆唐菊和沈云和刚满月的小儿子沈飞文。
灵山寺的老方丈回忆说，孩子那天刚到寺庙里就开始下大雨，上香完成后司机便着急回去，可是保姆说雨太大了路上不安全，等雨小一点再走吧。
等来等去雨也一直不见小，眼看着天就要黑下来。方丈说要不今晚就在庙里留宿吧，晚上开车下山更加不安全，让庙里的小沙弥走小道到山下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，别叫家里担心。
司机和保姆商量了一下，同意在山上住一夜，那天他们早早的就睡了。第二天一大早雨停了以后，他们收拾东西便开车下山去了。
关于案件定性的问题，警方内部产生了较大的分歧。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一起入室杀人抢劫案，因为作案现场被翻的乱七八糟，而且沈家又丢失了大量的财物。可是在案情分析会上刑警队长郝建设提出了不同的意见。
“如果定性为抢劫案件的话，那么请问歹徒为什么要杀害一个只有3岁的孩子，而且杀害孩子的地点还是在床上。”
时任分管刑侦的张局长坚定的认为这就是一起抢劫案，他听了郝队的质疑后说道：
“一些穷凶极恶的歹徒的做法就是这样的，这在国内也有过先例，发生在西南某省一起入室杀人抢劫案，不仅杀害了所有的成年人，也杀害了年纪仅有一岁的孩子。”
“可是那件案子受害人与歹徒进行过厮打，歹徒还在厮打中受了伤，所以最后泄愤杀害了那名孩子。”郝队反驳说。
“我们不是也发现沈云和曾经做出过反抗吗？你怎么知道歹徒不是为了报复杀害孩子呢？”
郝建设无言以对，他无法知道歹徒是先杀了沈云和还是先杀了孩子。坐在郝队身边的梁石看队长不说话，开口说道：
“从现场的脚印来看，三个歹徒分工明确，杀害厨师和保姆的歹徒甚至只走到楼梯的一半便折返下来。我也认为这个案子仇杀的可能性非常大。”
“小伙子刚来的吧，那我问你，如果是仇杀的话，歹徒为什么要杀害厨师和保姆？难道跟他们也有仇吗？”张局长问道。
梁石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，如果是仇杀的话，作案人一般不会滥杀无辜，除非是那种失去理智的罪犯才会做出滥杀的举动。而且这次作案的是三个人，不能说三个人都失去了理智吧。并且歹徒从进入作案现场到逃离现场，都没有做出慌张的举动。不过梁石虽然明白自己的想法有漏洞，但他并不打算认输。
“我不相信天底下竟然会有这样巧合的事，这边沈家刚刚发生了杀人案，那边的汽车就坠崖了，这简直就是老天要将沈家斩尽杀绝呀。”
“谁告诉你沈家的人都死了？沈家还是有一个活人的，他就是沈云光的亲弟弟沈云光。”郝建设说道。
“他当时不在家吗？”梁石问。
“根据江凯集团的律师提供的信息，两个月前沈家的老爷子沈信将沈云光逐出了家门，而且沈信还让律师起草了遗嘱，准备剥夺沈云光的一切财产继承权。”郝建设说。
“哦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这个沈云光是不是有作案的可能呢？这样看来沈家的其他人都死了以后，沈云光便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。”梁石说。
“你们说那个赌鬼有杀人的嫌疑？”张局长摇了摇头说：
“沈云光就是个赌鬼，江凯大酒店都被他输掉了，自从被他爹从家里赶出来，整天的赖在赌场里不走。他怎么会有杀人的本事？”
“可是有一件事我们无法否认，沈云光是这起案件的最大受益人。他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，变成了腰缠万贯的富翁。”郝建设说。
“你们不是也调查了沈云光的行踪吗？那天晚上他在赌场里待了一夜。他怎么可能去杀人？再说了，杀人的可是有三个人。”
“那如果是沈云光雇凶杀人呢？”梁石插话道。
“哈哈，沈云光如果有雇凶杀人的钱，他早拿着钱去赌场里风流快活了。而且所杀的人又是他的亲生父母，从沈云光的性格来看，我不认为他能做出这种事。”张局说。
“那除了沈云光以外，沈家还有其他的仇人吗？”梁石问。
“社会关系的摸排工作还是要加强，整理一份可能与沈家存在过节的人的名单，摸清他们的行踪。”张局也做出了一些让步。
虽然大家对案件的定性存在分歧，但警方还是对抢劫和仇杀这两个方向都进行了大量的调查。令人遗憾的是，所有的调查结果都没有给案件的侦破工作带来任何的转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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