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九十七章:发财树、金钱树和黄金万两_校草心尖宠:吻安,小甜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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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九十七章:发财树、金钱树和黄金万两

  校草心尖宠:吻安,小甜心

  “坏消息。”

  江明远沉声,抿了抿唇,双手合十,背后智能皮椅适应人的动作变化,轱辘微微后移。

  从这个角度看,他眉心微皱,眼皮略耷,灯光自上而下照下来,看不见眼神,嘴角几丝细纹被拽直,侧脸说不出的庄严和沉默。

  年叔俯下身,凑在他耳边,嘴巴细琐的动了动。

  ——上面要有动作了。

  “监察厅?”

  江明远身形微仰,稍稍抬起眼皮子,一双因长时间看书而微微发红的眼睛里透出几丝不屑的老辣目光。

  年叔看着,无声的点了点头。

  上个月省空降下来的郑专员,年纪轻轻,但脾气不小,不仅手腕强硬、背景雄厚,还是出了名的‘一根筋’。

  初生牛犊不怕虎,认准什么事,就咬死了不放过,官场上最瞧不起,也最怕的就是这种人。

  此次上任,三把火怕是想要燎原。

  江明远为官多年,无论是权利还是人脉,早已四通八达、根深蒂固,若是换做以往,对此不过一笑置之,

  年轻人,没栽过什么跟头,吃几回苦就长记性了。

  可是现在,早已今非昔比。

  网络日趋发达大环境下,官员执—法、作风愈加透明化,这是一个奔向信息和民主化的时代。

  再加上前不久的一场会议,也让他嗅到了动荡的味道。

  改朝换代和时代变迁、进步,对于安稳、专制来说,都是一场不小的地震,如果他不能提前做好防范,就只能淹没其中。

  的确,这十几年来,他的仕途,太坦荡了,从一个小小职员做起,却在家人和夫人的助力下,一步步登上市一把交椅。

  家人在军区,夫人是行长,儿子是名校名人,自己更是红透了某些人艳羡的眼,被触犯过利益的人,做梦都恨不得把他拉下马。

  相同的,利益息息相关的人,则会保他一生安稳荣华。

  可他要是靠别人,在这个位置上,早就坐不稳了。

  这个郑专员,看似来势汹汹,不过是上面递下来的一把手术刀,警示的同时,又妄图找到一些小切口,通过这个小切口来改变这个旧时代一成不变的官场格局。

  而这个切口……

  如果从他身上。

  这辈子,他确实有个切口。

  “好消息。”

  “那个记者,找到了。”

  话音刚落,江明远的眼神就变了,审慎而认真,“在哪?”

  “就在渝州,不过您放心,已经被控制起来了,您看,要不要……”

  年叔说着,眼睛微缩,手上做一个动作。

  江明远顿了下,别在指间的笔,摇了摇。

  “没那么简单。”

  他江明远,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是因为每一颗棋子,都会被完美安排到它该去的地方。

  书房内,宽阔书桌正前方,是一座红木书架,上面整整齐齐排列着各式各样的书籍,中间一列,摆放着今晨送过来的最新报纸,钉在头条版面的是十几个鲜艳大字和一个女孩自心飞扬的笑容。

  2012脑王桂冠得主:泰森多边形项目——17岁天才少女,月亮。

  “说说他的情况。”

  “听说早年做记者硬气又莽撞,但本领过强,发布过不少新闻,揭露不少丑闻,也招惹了不少商家、名人。

  后来惹怒一方富甲,被人设计骗进煤窑,一进就是八九年,不见人影,山里传人早已客死异乡,

  家里只剩一妻一女,堵不上他的窟窿,也应对不了接二连三来找茬的人,后来都进了烟花场所。

  零零落落几年,自己折了条胳膊,虽然逃了出来,却做不了记者了,妻子也染上性—病,女儿嫁给个赌鬼,时常被殴打,半死不活的一家子。

  他从煤窑逃出来,身无分文,又无处可依,所以才想用这张照片勒索您。”

  年叔说完,噤口看着男人。

  江明远起初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报纸上那眉眼间和他有四分像的明艳女孩,继而提唇,缓缓大笑。

  “勒索。”

  “想当年,他可是红遍四九城,被誉为‘时代先锋’版报第一,鼎鼎有名的正义大记者,人民的曙光,现在为了混口饭,竟也会干出勒索人这种腌臜事,老年,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
  年叔摇了摇头,没说话,心里却跟明镜似的。

  当年如此骄傲的记者,被强行拖进煤窑,经过八九年不见天日光阴的折磨,任凭你是傲骨也该磨成粉了,更别提出来见自己最爱的妻女沦为那等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,哪还有什么节操、什么志向可言,活着或许比死了更痛苦,做出这种事,也不过是临危之际,拽着根稻草而已。

  “说明,没有什么人是改变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是过得太安稳了。”

  男人目光钉在报纸上,眼角皱纹都透着浅浅笑意。

  “人嘛,总要居安思危。”

  “那书记您打算……”

  年叔微微弯着腰,等待吩咐。

  江明远指骨微弯,一下一下,不轻不重的砸在桌子上,目光从报纸上收回来,眼神骤然变得犀利无比。

  “按我说的做……”

  老年凑过去,待听到他说的话后,脸色登时大变。

  “老爷……”

  “老爷,万万不可啊,那不就是……毁了小姐吗?”

  “让你去办,就去办。”

  江明远目光笃定的看着他,镇静里没有一丝闪烁的光。

  “记住,手法干净。”

  年叔看着他,这么多年的跟随,早已知晓,这是不可违逆的信号。

  一石二鸟,计策虽好,可那是小姐,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啊。

  “是。”

  久久,他应道。

  “还有……”

  年叔缓缓退出房间时,江明远又开口。

  “把小逾监视起来。”

  年叔身子微僵,到底没说什么话。

  “我已经给过他一次机会,他输了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房门缓缓被阖上。

  不一会儿,从里面,传来撕碎报纸的声音。

  他江明远,一生不受人威胁,不受任何人。

  ……

  B城,隆盛大酒店。

  时值七月,B城又素有全国四大火炉之一的美誉,即使酒店内空调打的很足,来往客人仍穿着极省布料,除了……月亮。

  她从下巴以下,直至脚踝,基本都不能看。

  来之前,陆景云带她去商场里买了一套纯白色休闲服,把整个人都遮得严严实实的,只露出半截脖颈。

  月亮当然知道他心里打什么小九九,硬生生把头发放下来遮住脖颈上的几颗小草莓,膈应他。

  她扎上头发的时候,只零落下几绺刘海,把五官显得格外精致又漂亮,散下来时,又把气质烘托的柔媚非常,灵动诱人,加上又经历了一晚上的滋润,此时看起来,气色前所未有的好。

  陆景云站在她面前久久,遮住来来往往男生们投过来的惊艳目光,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
  最终买了顶帽子,卡在她头上。

  月亮,“……”裹的这么严实,不知道的人,一定以为她有什么传染病。

  酒店包厢是陆启生提前订好了的,他今天还有一场采访,便打电话让侍从先招待他们。

  陆景云和月亮一路来到22楼时,豪华包厢里空无一人。

  只有不停吹着的空调,旋转饭桌和几盆青翠欲滴的盆栽。

  “二位里面请,是等人齐了一起上,还是现在……”

  陆景云睨了眼漉了漉嘴巴的月亮。

  “现在。”

  “好的,您稍等。”

  侍生关上门时,陆景云反手把她压在门板上,低头就欲索吻。

  不想,月亮却一脸兴致勃勃的摸着旁边的盆栽叶子,“这到底是什么啊?为什么在你家、旅馆和饭店,都有?”

  陆景云看着她白皙如玉葱般的指节穿梭在绿叶中时,瞳子眯了眯,有丝难耐味道从中泻出来,“虎皮兰。”

  “虎皮兰,有什么特殊寓意吗?”

  “没有,性喜温暖湿润,耐干燥,对土壤要求不严,好养活。”

  月亮,“……说白了就是种植的人懒呗。”

  “你喜欢盆栽?”

  “还行吧,但是不喜欢这种。”

  “喜欢哪种?”

  “要是我有一所属于自己的房子,就在里面种满发财树、金钱树和黄金万两,你知道寓意是什么吗?”

  男生喉结滚动,望着她,眼睛黑黢黢的,“还可以再明显一点吗?”

  不知为何,她贪财的样子,格外性感。

  如果再好色,就更好了。

  “嘿嘿~”

  月亮贼兮兮的笑了,指腹在盆栽上滑动。

  陆景云像是想起了什么律动动作似的,将她手从虎皮兰叶中拿出来,放在自己下面,嗓音微砂,“别摸它,摸我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月亮身子一僵,看着他这副情难自控的样子,抿了抿唇,喉间微动。

  这人啊,真的不能开荤,不然……

  小女生忽然意识到,她现在是在大酒店,等会和校长吃完饭、聊会天,天也该黑了,然后……麻麻咪!

  小旅馆他都干的那么起劲,大、大酒店!

  男性和女性在需求上很不一样,十四岁以上,男生便开始产生性—需求,18~22岁期间最为旺盛,而女生在这个阶段,更贪恋浪漫和花言巧语,甚至外貌,以月亮为代表。

  “先生,这边请~”

  “都来了,是吧?”

  “是的,您的客人都到齐了。”

  门外,传来侍从和陆启生的声音。

  月亮连忙推开陆景云,摘下帽子,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裳。

  “嗞啦——”

  门被推开,陆启生见到月亮时,眼前一亮,未待他说话,月亮就言笑晏晏道,“叔叔好~”

  “欸~你好。”

  陆启生清朗应道,心情大好,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实红包递给她。

  月亮受宠若惊。

  “这……”

  “拿着吧,给你的见面礼。”

  哪有长辈见小辈第一次就给红包的,除非是……儿媳妇。

  月亮手足无措,看着陆景云,后者环着胸,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,仿佛在看热闹。

  月亮知道,她如果不收的话,肯定有的受。

  “谢谢校长。”

  月亮眯着笑眼,小心翼翼的接过了。

  陆启生轻笑,“这么见外干什么?还是叫叔叔。”

  估计也过不了几年,就改口了。

  “好。”

  “都饿了吧,快坐吧,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我就随便点了点景云平时爱吃的,你再加点,还有景云妈妈应该也快到了。”

  “啊?”

  月亮闻言,诧异的抬起头,“沈医生也过来了?”

  她这次算是正式见家长了?

  “沈医生?”

  陆启生从她话里听出了点端倪。

  按照景云的性子,应该不会主动告诉月亮自己的家世,难道……已经见过面了?

  “来了,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陆景云口吻淡淡。

  月亮瞥了他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综合上次在医馆和昨天在博览馆他对沈医生和陆校长的态度,好像不太好啊?

  陆景云性子虽然冷了点,但是对待喜欢的人还是热枕的,不至于这样,更不是纨绔子弟,难道……另有隐情?

  “好。”

  儿子这样说,陆启生也不便多问,拿过菜单,又让月亮加菜。

  月亮彬彬有礼的点头,矜持的点了几个素食,叫到侍从手里的时候,陆景云给夺了回来,全给她划掉了,换上了饕餮盛宴。

  月亮,“……”

  陆启生笑了,摇了摇头。

  “叮——”

  兜里,手机不期然震了一下。

  月亮随手掏出,看了眼。

  灯光照耀下,小女生脸色渐渐变了。

  陆景云点完菜,目光落在她半边侧影上,待她抬起头时,恰巧捕捉到那一闪而逝的凝重,问,“怎么了?”

  “啊?”

  她愣了下,神色渐渐又回温,“没什么,就是我妈让我打个电话报平安,我出去一下,叔叔。”

  “行。”

  陆启生点头。

  月亮出门时,紧了紧手里的手机,朝走廊处走,转脸又看了眼陆景云有没有跟上来。

  最后还是不放心,走进了女厕所。

  短信是月珍发过来的,内容只有几个字:给妈妈打电话。

  她没有直接打过来,怕是有什么事不能在正大光明的场所说。

  手机震动刚消除,她顺着那个号打了过去。

  没说话。

  换做以往,她会说:喂,妈。

  而那头人也在等。

  可惜这次没有。

  月珍握着电话,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涩。

  “小月。”

  “什么事?”

  “你的比赛结束了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那……什么时候回家?”

  家。

  呵——

  一个被亲妈下过药,被人强行囚禁过,被深深欺骗过的地方,还可以成为家吗?

  “有什么事吗?”

  “你外婆去世了,明天……可以跟妈妈去祭拜一下吗?”

  “外婆?”

  月亮凝眉,“我有外婆?”

  她不是愤怒,而是真正的疑惑。

  从小,她的记忆里就不存在外婆、外公,爷爷、奶奶这样的角色。

  爷爷奶奶是江逾的爷爷奶奶,外公外婆,用大姨一家的话来说,就是月珍早已和月家恩断义绝了,都断了十几年了,哪里还有半点情分。
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
  ——

  你们不能因为我帅,就贪图我的外表,而耽误了看文(哎,扶额,陷入深深的忧愁中,如果帅是错,我无法终止一错再错,如果帅是罪,我已经犯下弥天大罪,如果帅是恶,我已经十恶不赦……救救孩子吧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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