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9章 演戏
看着狄春放下茶水离开，王锴心中越发警惕。
也就在这个时候，狄仁杰与李元芳走进房间。
“没想到爵爷是西洋人。”狄仁杰开口道。
“是啊，太宗朝时家先祖协助朝廷平叛，被封为伯爵，因先祖是西洋人面孔，深感不便，太宗皇帝便赐下这枚青铜面具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狄仁杰微微点头道。
“唉，说来惭愧，家先祖娶了汉人之女生下祖父，祖父也同样聘汉女为妻，生下了家父，家父也是聘汉女为妻，生下了王锴王蔷兄弟二人，惭愧的是，家中人均为汉人相貌，唯有王锴是西洋人的相貌，唯恐惊扰地方，这才将先祖面罩重新戴上。”王锴继续解释道。
“本阁这一路西来，也见了不少西洋人。”狄仁杰笑道。
“我们在黑衣天王庙中，以及荒山古堡中，都见过西洋人充任的黑衣圣使。”李元芳点头道。
“黑衣圣使？”王锴故作惊讶地道。
“怎么爵爷不知道？”狄仁杰问道。
“大人，王锴怎会知道这些。”王锴摇头。
“请爵爷将黑衣社的事，对本阁讲上一讲。”狄仁杰道。
“这些年来王锴深居简出，对黑衣社实在不了解啊，只是由家祖父说起，黑衣社是由当时的黑色玉女军组成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黑色玉女军？”狄仁杰眉头皱起。
“正是，黑衣天王王铣就是黑色玉女军的领袖，她死之后，黑色玉女军由朝廷遣散，于是她们便转入地下活动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这倒是第一次听说，爵爷继续讲吧。”狄仁杰点头道。
“王锴对黑衣社所知，也就这么多了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怎么，黑衣社目前的情况，爵爷难道一点都不知道？”狄仁杰故作惊讶地问道。
“确实不知，王锴虽世居凉州，但平素很少与人来往，就算是刺史曾大人，我们也仅见过见过两面而已。”王锴摇头道。
“也罢，既然王爵爷不愿意说起此事，那本阁也不便强求。”狄仁杰摇头道。
“并非王锴不愿说起，确实是对黑衣社不甚了然，请大人明察。”王锴抱拳道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爵爷不必如此紧张，本阁也就是随口一言而已。”狄仁杰笑着道。
“是。”王锴应道。
“王爵爷，以后闲暇之时，就到本阁这里来坐坐，也许本阁还要到府上一序呢。”
“黜置使大人驾临，寒舍蓬荜生辉。”王锴抱拳道。
“一定叨扰。”狄仁杰笑道。
“那王锴就先告辞了。”王锴抱拳后离去。
“元芳，什么感觉？”狄仁杰看向李元芳。
“欲盖弥彰，他一定没有想到，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么多。”李元芳毫不犹豫答道。
“是啊。”狄仁杰点头道。
“大人，现在是否可以断定，王锴是不是黑衣社的人。”李元芳开口问道。
“仅凭这么几句对话，还无法确定他是否黑衣社的人，而且房哲离开刺史府后，直接就去找了他，说明他对王锴很信任，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现象，想了解真相还需要更多线索。”狄仁杰道。
“是啊，大人，就凭这条敲山震虎之计，我想他们不会没有动作。”李元芳笑道。
“元芳，自即日起，命千牛卫分成三班，严密监视归义伯府，他们一有动作立即向我汇报。”狄仁杰直接下令道。
“是。”李元芳应道。
……
王锴从刺史府返回后，直接去见王蔷和房哲。
“大哥，怎么样？”王蔷一脸焦急地问道。
“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王锴摇了摇头道。
“什么预感？”王蔷问道。
“房将军，你知道那位黜置使大人是谁吗？”王锴问道。
房哲摇头。
“狄仁杰。”王锴道。
“是他？”房哲大吃一惊。
“狄仁杰，就是那个号称神断的狄仁杰？”王蔷也惊道。
“奇怪的是，他似乎对此次黑衣社的行动了如指掌，今日堂上，他阴一句阳一句，表面听着话像是对大家说，其实暗中直指归义伯府。”王锴道。
“什么？”王蔷大惊。
“如果我所料不错，就连房将军暗藏伯府之内的事情，他都已经知道了。”王锴警惕道。
“这……王兄，要不我返回刺史府，向他说明情况，相信他会理解的。”房哲提议道。
“不可。”王锴拒绝道。
“却是为何？”房哲问道。
“房兄有所不知啊，姓狄的那个管家，就是前几日来为潜藏在伯府的红姑送信的人，说明他们与红姑有些关联，如果贸然相信他，我们可能会遭殃。”王锴摇头道。
“那可怎么办，如果连黜置使都是黑衣社的奸细，那这世上还有谁可信。”房哲摇头道。
“房兄，现在我们只能先追回饷银，然后你返回京城，向皇帝禀明此事。”王锴建议道。
“现在也只能如此了。”房哲点头道。
“对了，二弟，你前几日所说藏匿饷银的荒山古堡，你确定位置了吗？”王锴问道。
“大哥，昨日我离开伯府，去和黑衣社的人打听，已经找到古堡的位置了。”王蔷点头。
“好，今晚我们就出发，夺回丢失的饷银。”王锴道。
“好。”房哲点头。
“大哥，恐怕我不能陪你们去了，因为黑衣社给我安排了任务，如果擅自离开，恐怕会被黑衣社的人发现，那我之前的努力，全部都付之东流。”王蔷道。
“二弟，黑衣社劫夺饷银，一定有个巨大的阴谋，如果让他们的阴谋得逞，恐怕凉州再无我归义伯府的容身之所。”王锴道。
“好吧，那我们就一起去。”王蔷点头道。
……
傍晚，元正回到狄府之中，暗中见了狄仁杰。
“大人，她们已经到了，一切已经准备妥当，可以给他们最后一击了。”元正汇报道。
“好，我想用不了多久，王锴那边就会有动静，而我会带着曾泰和薇儿离开，李元芳我也会提前派出埋伏，我想刺史府中无人，小桃一定会有动作，到时一切就看你的了。”狄仁杰道。
“放心吧，大人。”元正自信一笑道。
“嗯，你去吧。”狄仁杰道。
待到元正离开之后，狄仁杰又叫来了薇儿。
“大人，不知叫贱妾来有何吩咐？”薇儿问道。
“是这样，今早我对王锴敲山震虎，我想最近他会有所动作，所以我想请夫人与我们同去，或许还能帮得上忙。”狄仁杰笑道。
“消灭黑衣社，也是薇儿的目标，能够帮助到大人，薇儿自当竭尽全力。”薇儿表态道。
“好，请夫人去准备吧。”狄仁杰点头道。
“是。”薇儿应道。
当晚亥时左右，王锴兄弟及房哲终于行动了。
他们三人带着十几名家丁，赶到凉州城西门时，发现城门早就已经关闭了。
“这位兄弟，我们有急事出城，麻烦行个方便。”王锴道。
“城门戌时关闭，你们不知道吗？要出城为什么不早点呢？”守门卫士不满地问道。
“放肆，敢对爵爷如此说话。”王蔷冷喝道。
“爵爷，什么爵爷？”守门卫士问道。
“这位是归义伯王爵爷。”王蔷介绍起来。
“王爵爷。”卫士思索起来。
很快，他就记起来了，今早长官吩咐过，如果归义伯要出城，一定不要阻拦。
“我是归义伯王锴。”王锴也点头道。
“原来是王爵爷，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，还请爵爷恕罪。”守城卫士赶紧抱拳道。
“罢了。”王锴点头。
卫士赶紧命令打开城门，将这些人放出城去。
只是王锴不知道的是，他所做的一切行动，都被城头上的狄仁杰看了个完全。
“大人，从酉时到现在，一共放出去五波，总共四十人。”薇儿向狄仁杰汇报道。
“嗯，看来王锴这一波，应该算是最后一波了，曾泰，你马上命钦差卫队在城门前集合，人不披甲，马摘銮铃，我们紧随其后。”狄仁杰下令道。
“是。”曾泰应道。
曾泰调走钦差卫队的举动，自然被小桃全部看在眼里，她自然明白是狄仁杰走了。
于是她给狄春下了点蒙汗药，让狄春早早地睡了。
而她自己则大摇大摆，离开了凉州刺史府。
只是小桃根本不知道，狄春根本就没喝她给的药。
凉州刺史府外的民房中，两名黑衣人从中走出。
看到小桃从刺史府走出，这两个黑衣人赶紧走出。
“天王，我们已经接到震位圣骑士的命令，死亡之神已经孵化完毕，三日后就可以发动最后的攻击，现在四位圣骑士在翠红院，请天王决定最后的攻击时间。”一名黑衣人低声汇报道。
“走，我们先去翠红院。”小桃下令道。
翠红院的房顶上，元正正在观察着街道。
按照她的计划，小桃今晚一定会来这里。
果然仅仅过去片刻，街道上就出现三个黑影。
元正立即窜下房顶，潜入那个特殊的房间。
“记住，他们来了，记住我前面给你们说的话，千万不要说错了。”元正叮嘱道。
“放心吧，元正，就那么几句话，怎么可能会说错呢。”其中一个圣骑士赶紧开口。
不过从她的声音来听，正是娄淑儿的声音。
“是啊，你先出去吧，要是别被人看到了，那就穿帮了。”其他三人也纷纷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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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在这个时候，狄仁杰与李元芳走进房间。
“没想到爵爷是西洋人。”狄仁杰开口道。
“是啊，太宗朝时家先祖协助朝廷平叛，被封为伯爵，因先祖是西洋人面孔，深感不便，太宗皇帝便赐下这枚青铜面具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狄仁杰微微点头道。
“唉，说来惭愧，家先祖娶了汉人之女生下祖父，祖父也同样聘汉女为妻，生下了家父，家父也是聘汉女为妻，生下了王锴王蔷兄弟二人，惭愧的是，家中人均为汉人相貌，唯有王锴是西洋人的相貌，唯恐惊扰地方，这才将先祖面罩重新戴上。”王锴继续解释道。
“本阁这一路西来，也见了不少西洋人。”狄仁杰笑道。
“我们在黑衣天王庙中，以及荒山古堡中，都见过西洋人充任的黑衣圣使。”李元芳点头道。
“黑衣圣使？”王锴故作惊讶地道。
“怎么爵爷不知道？”狄仁杰问道。
“大人，王锴怎会知道这些。”王锴摇头。
“请爵爷将黑衣社的事，对本阁讲上一讲。”狄仁杰道。
“这些年来王锴深居简出，对黑衣社实在不了解啊，只是由家祖父说起，黑衣社是由当时的黑色玉女军组成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黑色玉女军？”狄仁杰眉头皱起。
“正是，黑衣天王王铣就是黑色玉女军的领袖，她死之后，黑色玉女军由朝廷遣散，于是她们便转入地下活动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这倒是第一次听说，爵爷继续讲吧。”狄仁杰点头道。
“王锴对黑衣社所知，也就这么多了。”王锴回答道。
“怎么，黑衣社目前的情况，爵爷难道一点都不知道？”狄仁杰故作惊讶地问道。
“确实不知，王锴虽世居凉州，但平素很少与人来往，就算是刺史曾大人，我们也仅见过见过两面而已。”王锴摇头道。
“也罢，既然王爵爷不愿意说起此事，那本阁也不便强求。”狄仁杰摇头道。
“并非王锴不愿说起，确实是对黑衣社不甚了然，请大人明察。”王锴抱拳道。
“好了，好了，爵爷不必如此紧张，本阁也就是随口一言而已。”狄仁杰笑着道。
“是。”王锴应道。
“王爵爷，以后闲暇之时，就到本阁这里来坐坐，也许本阁还要到府上一序呢。”
“黜置使大人驾临，寒舍蓬荜生辉。”王锴抱拳道。
“一定叨扰。”狄仁杰笑道。
“那王锴就先告辞了。”王锴抱拳后离去。
“元芳，什么感觉？”狄仁杰看向李元芳。
“欲盖弥彰，他一定没有想到，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么多。”李元芳毫不犹豫答道。
“是啊。”狄仁杰点头道。
“大人，现在是否可以断定，王锴是不是黑衣社的人。”李元芳开口问道。
“仅凭这么几句对话，还无法确定他是否黑衣社的人，而且房哲离开刺史府后，直接就去找了他，说明他对王锴很信任，当然这些只是表面现象，想了解真相还需要更多线索。”狄仁杰道。
“是啊，大人，就凭这条敲山震虎之计，我想他们不会没有动作。”李元芳笑道。
“元芳，自即日起，命千牛卫分成三班，严密监视归义伯府，他们一有动作立即向我汇报。”狄仁杰直接下令道。
“是。”李元芳应道。
……
王锴从刺史府返回后，直接去见王蔷和房哲。
“大哥，怎么样？”王蔷一脸焦急地问道。
“我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王锴摇了摇头道。
“什么预感？”王蔷问道。
“房将军，你知道那位黜置使大人是谁吗？”王锴问道。
房哲摇头。
“狄仁杰。”王锴道。
“是他？”房哲大吃一惊。
“狄仁杰，就是那个号称神断的狄仁杰？”王蔷也惊道。
“奇怪的是，他似乎对此次黑衣社的行动了如指掌，今日堂上，他阴一句阳一句，表面听着话像是对大家说，其实暗中直指归义伯府。”王锴道。
“什么？”王蔷大惊。
“如果我所料不错，就连房将军暗藏伯府之内的事情，他都已经知道了。”王锴警惕道。
“这……王兄，要不我返回刺史府，向他说明情况，相信他会理解的。”房哲提议道。
“不可。”王锴拒绝道。
“却是为何？”房哲问道。
“房兄有所不知啊，姓狄的那个管家，就是前几日来为潜藏在伯府的红姑送信的人，说明他们与红姑有些关联，如果贸然相信他，我们可能会遭殃。”王锴摇头道。
“那可怎么办，如果连黜置使都是黑衣社的奸细，那这世上还有谁可信。”房哲摇头道。
“房兄，现在我们只能先追回饷银，然后你返回京城，向皇帝禀明此事。”王锴建议道。
“现在也只能如此了。”房哲点头道。
“对了，二弟，你前几日所说藏匿饷银的荒山古堡，你确定位置了吗？”王锴问道。
“大哥，昨日我离开伯府，去和黑衣社的人打听，已经找到古堡的位置了。”王蔷点头。
“好，今晚我们就出发，夺回丢失的饷银。”王锴道。
“好。”房哲点头。
“大哥，恐怕我不能陪你们去了，因为黑衣社给我安排了任务，如果擅自离开，恐怕会被黑衣社的人发现，那我之前的努力，全部都付之东流。”王蔷道。
“二弟，黑衣社劫夺饷银，一定有个巨大的阴谋，如果让他们的阴谋得逞，恐怕凉州再无我归义伯府的容身之所。”王锴道。
“好吧，那我们就一起去。”王蔷点头道。
……
傍晚，元正回到狄府之中，暗中见了狄仁杰。
“大人，她们已经到了，一切已经准备妥当，可以给他们最后一击了。”元正汇报道。
“好，我想用不了多久，王锴那边就会有动静，而我会带着曾泰和薇儿离开，李元芳我也会提前派出埋伏，我想刺史府中无人，小桃一定会有动作，到时一切就看你的了。”狄仁杰道。
“放心吧，大人。”元正自信一笑道。
“嗯，你去吧。”狄仁杰道。
待到元正离开之后，狄仁杰又叫来了薇儿。
“大人，不知叫贱妾来有何吩咐？”薇儿问道。
“是这样，今早我对王锴敲山震虎，我想最近他会有所动作，所以我想请夫人与我们同去，或许还能帮得上忙。”狄仁杰笑道。
“消灭黑衣社，也是薇儿的目标，能够帮助到大人，薇儿自当竭尽全力。”薇儿表态道。
“好，请夫人去准备吧。”狄仁杰点头道。
“是。”薇儿应道。
当晚亥时左右，王锴兄弟及房哲终于行动了。
他们三人带着十几名家丁，赶到凉州城西门时，发现城门早就已经关闭了。
“这位兄弟，我们有急事出城，麻烦行个方便。”王锴道。
“城门戌时关闭，你们不知道吗？要出城为什么不早点呢？”守门卫士不满地问道。
“放肆，敢对爵爷如此说话。”王蔷冷喝道。
“爵爷，什么爵爷？”守门卫士问道。
“这位是归义伯王爵爷。”王蔷介绍起来。
“王爵爷。”卫士思索起来。
很快，他就记起来了，今早长官吩咐过，如果归义伯要出城，一定不要阻拦。
“我是归义伯王锴。”王锴也点头道。
“原来是王爵爷，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，还请爵爷恕罪。”守城卫士赶紧抱拳道。
“罢了。”王锴点头。
卫士赶紧命令打开城门，将这些人放出城去。
只是王锴不知道的是，他所做的一切行动，都被城头上的狄仁杰看了个完全。
“大人，从酉时到现在，一共放出去五波，总共四十人。”薇儿向狄仁杰汇报道。
“嗯，看来王锴这一波，应该算是最后一波了，曾泰，你马上命钦差卫队在城门前集合，人不披甲，马摘銮铃，我们紧随其后。”狄仁杰下令道。
“是。”曾泰应道。
曾泰调走钦差卫队的举动，自然被小桃全部看在眼里，她自然明白是狄仁杰走了。
于是她给狄春下了点蒙汗药，让狄春早早地睡了。
而她自己则大摇大摆，离开了凉州刺史府。
只是小桃根本不知道，狄春根本就没喝她给的药。
凉州刺史府外的民房中，两名黑衣人从中走出。
看到小桃从刺史府走出，这两个黑衣人赶紧走出。
“天王，我们已经接到震位圣骑士的命令，死亡之神已经孵化完毕，三日后就可以发动最后的攻击，现在四位圣骑士在翠红院，请天王决定最后的攻击时间。”一名黑衣人低声汇报道。
“走，我们先去翠红院。”小桃下令道。
翠红院的房顶上，元正正在观察着街道。
按照她的计划，小桃今晚一定会来这里。
果然仅仅过去片刻，街道上就出现三个黑影。
元正立即窜下房顶，潜入那个特殊的房间。
“记住，他们来了，记住我前面给你们说的话，千万不要说错了。”元正叮嘱道。
“放心吧，元正，就那么几句话，怎么可能会说错呢。”其中一个圣骑士赶紧开口。
不过从她的声音来听，正是娄淑儿的声音。
“是啊，你先出去吧，要是别被人看到了，那就穿帮了。”其他三人也纷纷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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